“无所谓。”
佐久早圣臣双眼无神,颇有些崩溃绝望的意思。
“反正已经弄脏了。”
虽然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会在想到这个理由之前就下意识去帮她捡东西了。
“你等一下。”
大御门要放下文件往同一楼层的二组教室跑去。
不一会儿就折返了回来。
“这个给你。”
她把还没拆封的湿纸巾塞到他手里。
“是上次你推荐的那种。”
“含酒精的。”
“应该能擦掉的。”
“放心吧。”
她完美隐去小小的嘲讽并朝他笑笑。
甚至还特地展示了自己忽然回到身体中的人性。
“别这样啦,佐久早君,开心一点。”
“不是说今天小臣整个人状态都不对吗?”
古森元也看着不远处的佐久早圣臣。
“可是我怎么看都跟平常没什么区别啊。”
“那你是不知道今天上午那情况……”
旁边有来自一年级一组的队员压低了嗓门跟他描述着当时的状况。
“全班都快被吓死了好吗?”
“不过现在为什么又恢复过来了,我们倒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反正他午休回来之后就正常多了。”
虽然那个“正常”也不过就是比“不正常”稍稍好上一点的状态。
“是吗?”
古森元也晃了晃手里的水瓶。
等等。
重量好像有些不太对。
刚刚自己有没有喝过水来着?
好像应该喝过了的吧……
那这个水瓶是……
他朝佐久早那里望去。
正对上他的死亡凝视。
啊……这个水瓶……是小臣的啊。
古森元也尴尬地笑了笑,用一种仿佛怕那个橘色的物体爆炸一般的动作将其放回了原地。
下次还是让姨妈不要再给他和小臣买同一款东西了吧……
古森元也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另一边已经回到家的大御门要拆开丢在院门里的信和包裹,冷笑了一声。
是姐姐寄过来的。
已经过了快半个学期了,那家伙依然躲在老家没有回来。
大概是知道自己一旦回来,到家的那天就是她的死期。
信里面也没说什么。
只是提醒她怒罗卫门的生日快到了,旧的那个狗牌正好弄丢了,要不要送它一个新的狗牌。
为了防止她找不到好用的材料,已经随信附包裹寄过去了。
“都是材质非常好的牌子,而且买了很多,阿要不用担心刻错之类的问题。”
“请尽情地创作吧。”
“另外,听说雕刻能够让人心情平和。”
“真希望阿要也能达到那种境界。”
“害怕(划掉)爱你的姐姐。”
“就是这样。”
古森元也唉声叹气地趴倒在了课桌上。
“姨妈总是买两个同款。”
“所以不小心就会拿错小臣的东西。”
偏偏小臣还有洁癖的毛病……
“大御门同学没有年龄相仿的兄弟姐妹吧,应该是不会有这种烦恼的啦。”
“我吗?”
大御门要回想了一会儿。
“这种烦恼的话,也算是有的吧。”
“诶?”
古森元也露出一脸希望得到合理解决办法的表情。
如果是大御门同学的话,一定会有办法的吧。
“其实是家里的柴犬经常跟领居家的混到一起。”
“所以必须要挂着狗牌才能够把它放出去。”
“最近狗牌丢了,家里都不敢开院门了呢。”
“没办法嘛,我最近只能在家刻新的狗牌。”
大御门要想起那一箱子的狗牌材料就有些郁结。
“那个……大御门同学刻的是哪种牌子?”
古森元也忽然来了兴致。
“就是普通的那种。”
大御门要简单给他描述了一下。
“那种其实不只是能做狗牌的啦。”
他笑道。
“一些民居门口的名牌也是这种材质的哦。”
“是吗?”
她倒是没怎么注意过。
“所以……那个……”
古森元也忽然扭捏了起来。
“啊,可以哦。”
大御门要径直打断了他的话。
柴犬君这样的男高真是太容易看穿了啊。
不过真会有人不介意在自己的东西上挂个狗牌吗?
即使柴犬君说那种材质很常见。
但是在她心里狗